区别了,强装潇洒。
拿起自个儿都不记得何时抄录的纸张,不知不觉,刘景浊心神已经沉入自身天地之中,就在雷泽茅庐边上。
他还没开口,少年人率先问道:「你觉得你打得赢姬闻鲸?」
刘景浊摇头道:「你不知道?」
少年一笑,「我知道,打得赢。」
刘景浊笑了笑,没来由一句:「有时候的豁达,何尝不是无可奈何?」
少年也说了句无头无尾的话,「下次就别这么找了,早就说过,分神就能看到自己。你我都知道,这一身东西都会消散,剑也好,剑道也罢都一样。你没了,我肯定也就没了。」
两人继续这么没头没尾地说话,对方有问我也不答。
刘景浊说道:「说心里话,害怕吗?」
少年撇嘴道:「不怕?不怕死!那可是以万而计的年头儿,想起来就头皮发麻。我都想过,给我几万年,那座山上怕是都没地方站了,屎尿拉满了。」
刘景浊笑了笑,说道:「姬闻鲸不会留手,他是真会打死我的。赢不赢的不知道,但我已经很久没有竭力拼过了,我想试试。」
少年终于答复一句:「既然想,那就去嘛!」
都要走了,少年忽然开口:「关着的那几个,是不是该放了?」
刘景浊摇头道:「不着急,我要用他们换刘爷爷的。」
说罢,心神归位,刘景浊放下手抄,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儿。
三字塔,这一走,就再也没有机会来了。
迈步出门,心中想的,其实还是刘老家主。
不是忘了,是刘老家主的
魂魄肯定在孟休手中。但那八个家伙是在孟休手中还是在籴粜门,刘景浊就真不知道了。
乔峥笠与孙犁已经等候良久,待刘景浊走出,乔峥笠便问道:「不再准备准备了?换上一身能挡住合道一击的法衣,或是弄点儿疗伤丹药?」
刘景浊摇头道:「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