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?」
刘景浊摇头道:「今天什么日子,他喝什么酒?心里没点儿数儿吗?你跟娘成亲的时候蹲在门口喝酒了啊?」看書菈
哪成想赵炀点头道:「喝了,不光喝了,大喜日子我在门口冻了一晚上。」
刘景浊撇嘴道:「挨冻活该。」
赵炀终于是有了个笑脸,笑骂道:「你啊!我话是重了,但你得救荞姑娘出来啊!十年光景你能关上归墟门户,对此就能有信心,怎么就没信心从姬闻鲸手中救回你亲娘呢?」
刘景浊这次是真的愣住了,在此之前,他从未想过,为什么他对于关上归墟门户与阻拦九洲被瓜分都信心十足,却对自己的私事,这么没信心?
不过只是略微一想,就想通了。
还是因为肩头那些担子。
前者是因为肩头担子,故而有信心。后者也是因为肩头担子,所以没信心。
有些话,刘景浊没法儿说。
两件事,我已经做完一件了,另外一件做完之前,我很难真正为自己着想的。
赵炀轻声道:「我觉得你需要好好走一趟江湖,就像前些年那样,行万里路见万种人,但这次不必人人都是我。你太不自在了,因为你把一些事情,分得过于清楚。江河都入海,人间本就是大染缸,无人能独善其身,你要是非把几种颜色分在四
肢上,那就不是独善其身了。」
刘景浊笑道:「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话这么多?」
赵炀也是一笑:「你娘走后,我其实挺喜欢偷偷看话本的,打赏不少,不过权忠嘴严,你们都不知道。有些被人诟病的书,我看着却是极有滋味,看书学的。再说了,我退位之后,你小子看过几次我?」
刘景浊蹲在赵炀身边,说了句不该说的话。
「爹,娘不在了,魂魄也不在了,你只要想留下,我们都有办法的。」
赵炀微微一笑,轻声道:「孩子,我知道你们神通广大,可你们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