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边四处宅子,除却墨庐之外,其余三处,所有人都在不眠不休地赶制东西。
今日七月初十,拒妖岛上已经没有登楼修士了,戍己楼前方一片地方,最后的四十登楼,全在这里了。
而戍己楼后方,黑压压一片,少说也有万人,这都是不愿待在岛上,怕战鼓响起的时候,他们来不及用最快的速度赶赴战场。
刘景浊就站在三楼露台。
“薛障。”
下方登楼之中,有人急忙起身,抱拳道:“薛障在!”
刘景浊沉声道:“去把宋男来换下来,她知道她该去干什么。”
薛障咧嘴一笑,“得令!”
气氛并不沉闷,下方蒲慎笑问道:“人皇,仗打完了,咱们拒妖传上,就写战功行了,千万别写糗事啊!”
林禽撇嘴道:“你糗事还少吗?”
刘景浊倒是尚未作答,可下方一众合登楼却都笑了起来,认识不认识的,都开始了互骂。
对于那帮天之骄子的退场,多数人倒是觉得没什么,因为他刘景浊没走。要是连楼上那人模狗样的家伙都不算是天骄了,那别人哪儿来的脸面自称天骄?
可别人走了,他还在,他甚至把青椋山的苏崮派去了最前方,一个炼虚修士,居然在最前方。
戍己楼的杜神跟刑寒藻,岛上人尽皆知的两位军师,可杜神走了,刑寒藻留下来了。
谁不知道青椋山刘景浊与破烂山姚放牛,一山主一宗主,好到穿一条裤子?可此时姚放牛在东边最难守的岛屿上。
他刘景浊自己的本体都在战场最前方,我们还能说什么?哪儿有脸说?
后边有人喊道:“刘景浊,你在白水洞天杀图门山那个小杂种干什么?之前就有仇?”
说话之人,是傀山登楼,算下来还是小师姐的门人。
刘景浊答道:“不认识,只是那小子,有点儿不把人当人,我忍了他好几次,最后没忍住。至于你们灯影城那位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