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犬年又看了一眼杨冥昭,心中叹息,直想骂一句你杨冥昭是不是眼瘸了?
有些事情,大伙儿心照不宣,毕竟阿祖尔跟柳初言的心思,想瞒是瞒不住的。好在是两人都知道那个度在哪里,只要不过就行了。
杨冥昭也开口问了句:「神神叨叨的,要干什么不能直说吗?」
霍犬年笑道:「黄昏议事,怕出什么乱子,咱们戍己楼得盯着点儿。不光是我们,阿祖尔跟陆聃也在忙。」
至于刘景浊,此时就在院中,等人。
头中午,人来了。
景欢带着两个人迈步进门,刘景浊起身迎接。
光明正大,也在歪脖子树下刻录了身份铭牌,一点儿也不瞒着谁。
因为谁也想不到,这会是八百年前那场战事的幸存者。
孤沱山朴遁甲,木圣园薛障。
可惜的是,孤沱山还能算作三流,但木圣园这座侠义不输破烂山的山头儿,早已凋零殆尽。
刘景浊重重抱拳,沉声道:「遁甲兄,刘某总算是说到做到了。」
朴遁甲抱拳回礼,也是声音发沉:「多谢刘山主,刘人皇!」
刘景浊又看向那个面色平淡的汉子,笑道:「薛老兄,咱们好歹一块儿蹲过大狱,怎么就给我设那么大一个圈套呢?」
薛障歉意道:「实在是……有苦难言,刘山主莫怪。」
刘景浊笑道:「那薛兄所说的重伤你之人,找到了?」
薛障点头道:「找到了,万分肯定。可为什么要放下不管?既然要捉鬼,为何不捉个干干净净的?」
刘景浊拍了拍其肩膀,轻声道:「放长线,钓大鱼嘛!」
此时景欢说道:「你们先去孤沱山的院子吧,我跟他有话说。」
二人便点头离去,此时的庄茑还在戍己楼,倒是那位邓山主还在。
刘景浊递去一壶酒,沉声道:「与你们想象中或许会有差异,但今天我会给你们说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