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见不到了。
张五味那边,前脚刚刚回到小木屋,后脚就有人提着酒来了。
赵长生一口一个张道长,听得张五味脸越来越黑。
直到几口酒下肚,张五味这才黑着脸,破口大骂:“你赵长生是他娘的眼瘸了?瞧不见我没穿道袍吗?一口一个张道长是什么意思?笑话我吗?”
赵长生讪笑一声:“何出此言呐?”
独臂青年忽然一拍脑门儿,一副恍然大悟模样,“晓得了!你是在想要不要去找舒珂姑娘对吧?我跟你说,要去,绝对要去!你可是把舒珂姑娘的心伤透了,你要是不去,我瞧不起你啊!”
从前那个不会说脏话的张五味,此时简直跟风泉镇的泼妇一个模样,唾沫星子四溅,骂了好半天啊!
到最后,他用脚踢着赵长生出门,“滚滚滚!死远点!”
我这是回家,又不是讨债,你们这些人用得着夹枪带棍的吗?我去找了啊!没找到我有什么办法?我不想找吗?
他哪儿知道,早在他落在渝州,青椋山上就在等他回来,回来恶心他。
赵长生这看似不经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,其实就是故意的。
回到迟暮峰后,赵长生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翻。
阿达提着枪折返回去,正好瞧见赵长生,于是一本正经问道:“你有病?”
赵长生黑着脸,“死阿达!你也学坏了!”
随着阿达说话越来越顺溜,他说话便也越来越呛人了。
此时的张五味,就觉得青椋山如此之大,竟是再无我的容身之处?
无奈,烦闷,只得喝酒。
他又哪里知道,赵长生拿来的酒是加了佐料的,越喝越晕啊!
大中午的,张五味就栽倒在木屋中,只觉得迷迷糊糊,不知是梦是醒。
过了片刻,他耳边有人声传来:“想什么呢?”
张五味听到这个声音,忽然一下子有想哭的冲动,不过他知道这是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