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那些骨架子东拼西凑变成一只只怪物,都在往西。
岛上备战的,全数朝东,下场厮杀。
这是刘景浊登岛以来,战场离着拒妖岛最近的一次,站在戍己楼直接瞧得见。
合道还是不能出手,马三略皱着眉头说道:“这情况,是酆都罗山失职吧?”
左珩川摇头道:“还真跟人家酆都罗山没什么关系,入土为安不是说说而已,是我们没做到。”
“那战场上那父子是怎么回事?”
左珩川笑道:“小子耍了个小聪明,他以本命剑给刘顾舟那一魂一魄布设了一道幻阵,所以此时的刘顾舟,是在幻境之中。”
都是人精,没人再有疑惑。
刘顾舟原本是受朽城控制,身不由己。可此时刘景浊一手幻术,让刘顾舟那一魂一魄置身于幻境之中,是一个身可由己的幻阵。
马三略皱眉道:“那怎么还不停手?省点儿力气调转回头杀上朽城不是更好?”
景语扭头看了看身边这个大聪明,问道:“天下大旱,你指望一个喝过水的
在地上吐口唾沫或者撒泡尿,能有什么用?死了的人,出这几剑顶个……”
算了,我也是大前辈,就不说脏话了。
邓家老祖哈哈大笑,“是不文雅,但很形象。”
说白了,父亲要考校儿子罢了。
电光火石之间,戍己楼已经传信无数,杜神看着小了一圈儿的棋盘,眼瞅着对方十大妖王与那剑术极高的玄衣朝着红点而去,但此时场上二十登楼还是要抗住近四十位登楼大妖。
他还在想,却被刑寒藻的声音惊醒。
此时身边站立的年轻姑娘已经在说:“抽调四支炼虚牵头的队伍,分别护住战船。前方登楼自东往西分作两条战线,在一万四千里战线留守七人,从战场南北边缘起,每人相隔一千五百里。第二条战线留守八人,后撤三百里,以第一战线留守者为中心,每左右一千里留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