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休息的小院儿里,庙祝端来一碗清水,据说之所以此地求子灵验,就是因为这碗圣水。
不过这次来,院子后边儿的山峰,多了个影子,是个人影。这位少夫人抬头看了看,笑问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庙祝也看了看,随后笑道:“不知道是什么人,前几天带着一身血登山,也不说话,就坐在了半山腰,不吃不喝的,当自个儿是神仙。”妇人笑道:“或许也是有所求吧。”…………这天半夜,有个中土来的姑娘,敲开了刘景浊住的院子。
近四十岁的姑娘,除却刘景浊去积风山时她睡过一个安稳觉,几十年里就再没合过眼。
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杨猊的战功已经全数划拨给你,等惊神丹炼好之后,你就折现返乡吧。”姑娘忽然下跪,眼眶通红,哽咽道:“殿下能不能看在我爹的份上救救我娘,她为了惊神草,要拿命去抵。”刘景浊诧异道:“你居然知道佘儒是你娘?”杨贞点了点头,
“一直知道。”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我说了戍边人不可欺,杨猊的遗孀,我自然会救。我只是不明白,佘儒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呢?我都告诉她好自为之了,真听不懂?”杨贞埋着头,哽咽道:“都是为了我。”刘景浊一笑,摇头道:“起来吧,你登岛之时,我家掌律已经北上积风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