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铺走出。后边那个改名贺还业的年轻人小跑着跟上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他觉得是吴业收了他做弟子,这才挤走了夏檀烟。等夏檀烟走远之后,刘景浊板着脸喊了句:“老吴,你过分了,檀烟现在是我戍己楼修士,你再敢惹哭她,我跟你没完啊!”此话一出,便有讥讽声音传来,
“刘人皇死性不改,还是喜欢少女啊!瞧瞧戍己楼,清一色的大美人儿啊!”有个拎着酒壶,路都走不稳当的瘦篙洲登楼散修一屁股跌在刘景浊面前,含糊不清道:“刘人皇,左拥右抱啊!就阿祖尔那身条,铁床都不够用啊!”刘景浊本不想搭理,可这话出来了,他就有点儿不想走了。
结果一道身影狂奔过来,一脚将其踹翻,破口大骂:“你他娘的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!”霍犬年转头看向方才起头儿的那人,笑盈盈问道:“清一色?你看我美不美?今夜你我同床共枕?”刘景浊面无表情,拎着酒壶往边上去,声音略微发冷:“你倒是朋友多,以后就祈求他别再说这种话了,免得挨打。”霍犬年讪笑道:“放心,放心,下不为例,他就是喝醉了。”说着就又是一脚,直接给那人踢去了西边儿海上。
霍犬年这个气啊!交友不慎,交友不慎啊!没酒量还爱喝酒,什么玩笑都敢开?
骂他过过嘴瘾就得了,你看他搭理你不?还敢说这种话,那些个刊发邸报的山头儿是他没空去找,你狗日的人可就在眼前!
此时有人喊道:“刘景浊,富柏山哪儿去了?又没死在战场上,怎么就人忽然没有了?”霍犬年也好奇,但他没问,他多聪明。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他有他的事儿干,你们就别操心了。”其实不光是富柏山,还有几个人也是无声无息就消失了。
人家不让问,那就是问不出来,便也懒得问了。那边一处铺子里,有几个刚刚上岛的年轻修士在闲聊,大概就是觉得,这拒妖岛上,也太无聊了。
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