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种事不喊他?”刘景浊摇摇头,
“不必,放长线钓大鱼嘛!”剑运游丝,便是长线。刘景浊传音问道:“神水国一趟结果如何?”左春树摇了摇头,答道:“这种事情,我们葬剑城的人去看不出什么,最多只是打草惊蛇,告诉暗中之人,我们知道了什么。”刘景浊点点头,
“那就不着急,只要没有潜藏大妖,那就是我的私事,以后返乡时顺手处理了就可以了。”取出一壶酒递给左春树,笑问道:“秋暮云不必着急返乡,可以先逛一逛,景语前辈算是人在拒妖岛的。”左春树笑道:“刘人皇公报私仇在先,徇私舞弊在后?”刘景浊撇嘴道:“爱咋咋的,你们反我啊!”左春树简直懒得回答,反?
反你奶奶的腿儿!大家虽然嘴上都在骂,可这不到一年光景,大家打心眼里是认同这个人皇的。
最多就是,虽然我瞧不上你,但你是真可以。否定,但也肯定。走到一处门前,刘景浊上前敲门,左春树同时问道:“你把白浚仪咋个了?丢了魂儿一样,简直就是行尸走肉。”刘景浊抬手敲门,笑着说道:“莫说是他,即便是……算了,你应该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会觉得天很高吗?”
“当然会,但我登天之后,天就不高了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不知天高地厚之人,不一定会被我那把剑影响道心。但不把天高地厚当回事儿的人,绝不会受我剑术神通影响。
其实换做天底下任何一位真正的剑修,左春树、龙丘棠溪、高图生之流。
即便瞧见那画面,一棵树?砍了不就行了?左春树冷笑道:“我生平最恨打哑谜之人。”刘景浊淡然道:“你可以聪明点儿啊!”左春树竟是无言以对。
半晌依旧无人开门,刑寒藻站在后边儿,看左春树与自家山主斗嘴,觉得挺有意思,比李湖生跟山主对骂有意思得多。
左春树没那么容易翻脸,李湖生那是动不动就翻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