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好解释的,就是信不过,或是暂时信不过。
朱霞浦点点头,也不求解释,微微抱拳之后便扭头扯去大阵,缓缓离去。
刘景浊手中那枚玉简,已经传去本体处,也已经打开了。
这枚拢共写了十几人名字的玉简,其中大半,是刘景浊想到了的,只是没证据,或者看不出来。
至于剩余小半,着实想不到啊!
真是开了眼了。
也不晓得阿祖尔那善于找人的鬼修朋友,何时能到?
把这份名单打散,又添置了十几个绝不是名字之后,刘景浊将其传信给了阿祖尔,让她去查。
朱家,怎么说呢。
其实不管是谁,骨子里,刘景浊不希望他们是。但没办法,大家想要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局面里清清白白的,可不是谁怀疑谁举证,得想法子自证清白才行。33
是有些不讲理,可是没法子。
走出院子,楚廉在练剑,蜗牛爬似的,缓慢至极。
扭头顺着墙根看去,一把剑光亮如新,立在墙头。
他留了一个很干净的陈黄庭在拒妖岛,不会生锈更不会发霉的陈黄庭。
“寒藻。”
“山主,咋啦?”
“咱们去找个人,是青椋山山主刘景浊跟青椋山牒谱修士去找人,不是拒妖岛人皇刘景浊。”
刑寒藻咧嘴一笑,来了!
符箓替身,此时也变成了本体,并背着独木舟。
山水桥给龙丘棠溪拿去战场上了。
刑寒藻御剑找到刘景浊,现在御剑倒是稳当。
“找谁去啊?”
刘景浊摘下酒葫芦,抿了一口酒。
还是真身喝酒爽快,符箓喝酒,那就是浪费啊!
“不着急,先去把欧钰扯来。”
刘景浊以剑光带起刑寒藻,瞬间落地兵庐。
吴赤见着刘景浊就跟见着丧门星似的,立马儿破口大骂:“有完没完?说了没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