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了。”
刑寒藻便又说道:“沙盘上每个光点就是一个人,我每天看着沙盘,隔一会儿就会有一个光点消失,我……”
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刑寒藻,刘景浊转过头,问道:“那别人呢?”
刑寒藻轻声道:“都差不多,我们能做的,好像都很微乎其微。”
刘景浊想了想,问了句:“你今年算下来多大了?”
怎么忽然问这个了?不过她还是答道:“算是二十了,但没满周岁。”
刘景浊笑问道:“现在呢?”
刑寒藻疑惑道:“什么?”
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现在多大了?”
刑寒藻瞪大眼睛,答道:“二十啊!”
刘景浊又眨了眨眼,“那现在呢?”
“还是二十啊!”
刘景浊点点头,再问:“现在呢?”
刑寒藻无奈起身,嘟囔道:“我还是走吧。”
刘景浊便问道:“去哪儿?”
刑寒藻皱起脸,猛的转身摸向刘景浊额头,满脸不可思议,“符箓替身会生病?山主糊涂了?我当然是回去我的住处啊!”
说完就走了,可走出去几步,却听见刘景浊又笑着说道:“你看,只要走了,不就离家近了吗?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我们为何非要是堤,而不能是蝼蚁呢?我就啃它、挠它,我还就不信了,微乎其微的作用,积少成多还能是没作用?”
刑寒藻回过头,咧嘴一笑,“山主别担心,我不发牢骚了。”
年轻姑娘提着夹鞘刀离去,碰上了刚刚折返的楚廉。
拒妖岛上,最忙的,只有戍己楼了。
结果还没有进屋,就给刘景浊板着脸说了句:“去练剑,谁让你休息的?”
楚廉只好扭头儿走到外院,开始舞剑。
可内院忽然飞出几张符箓,手脚、肩头,剑尖,分别被贴上符箓,楚廉顿时觉得有如泰山压顶,举步维艰。
“告诉你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