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?
怎么可能!
往西南去的路上,南山是必经之路。渡船在南山上方过去之时,岑良珠嘴角微微挑起,像是见着了什么熟悉景象。
而云海之上一处山巅,木屋里边盘坐的少年道士一样抬头,叹息一声。
几天之后,渡船落地清溪渡。
少女在船上时就一直紧盯天寿山方向,笑意就没断过。
落地之后,接待的人自然是陈文佳。
陈文佳瞧见章舒胤一副老迈模样,没忍住一句:“你就不能像个人一样?咱俩谁岁数大?差不多吧?”
章舒胤讪笑一声:“哪儿能有你这么驻颜有术啊?”
陈文佳翻了个白眼,轻声道:“渡船三日之后往西,带你去客邸住下吧。”
转头看了看岑良珠,陈文佳问道:“你就是那个明儿见姑娘?”
岑良珠诧异道:“陈前辈怎么知道的?”
陈文佳笑而不语,·总不能告诉她自家山主有个怪癖,喜欢刻录他人姓名吧?岑良珠的大名,如今就在迟暮峰山巅,放在一个比较古怪的地方。但凡在那个地方的人,都有一个共同之处,身份存疑,而且是刘景浊亲自确认之后的身份存疑。
那个柜子里放置的名字,年轻人不多。
有个瘦篙洲遇见的明儿见姑娘,有个积风山不敢睡觉的姑娘,还有朝天宗一位叫做管楼少年。
最让人意想不到的,是里边儿还有个高车女皇,帕朵儿。
陈文佳曾经感慨一句,没去过迟暮峰山巅八角亭,就不会知道刘景浊究竟有多深的城府。
他甚至连只见过一面,说过几句话的人,也要刻录。
不说别的,光是这几年来,加上另外收集的消息,袁塑成已经将那些个名字串出来了几条脉络。
有时候在得知某个真相后,陈文佳都不敢相信,这几乎毫无干系的几座山头儿,居然是同一阵营?
领着章舒胤与岑良珠去往客邸,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