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不断往嘴里灌酒,太他娘的伤脑筋了哇!
一旁的白猿呜呼一通,刘景浊一笑,敲了敲自个儿脑袋,轻声道:「这儿有点不够用了,一团乱麻啊!」
哪儿他娘的又冒出来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剑修?怎么醒神王朝境内,也这么乱七八糟的?
脑仁儿疼。
方家坊市那边,还有路阖那边,得催一催了,年后起码得有一家坊市开到瘦篙洲才行。韩逄那边,也得动一动了。
算日子孙文惇应该早就到了青椋山,要回青鸾洲开宗立派,也得抓点儿紧啊!
刘景浊拉起白猿御剑而起,赶赴最近的渡口,看看有无去往却源山的渡船。
赶在七月到却源山瞧一眼,之后就可以北上葬剑城,直去拒妖岛了。
别处地方,再不去了,好些事情一时半会儿只能干瞪眼,一点儿法子都没得。
差不多也一月时间了,刑寒藻跟姬泉,应该到了葬剑城。
的确是到了,李湖生也到了,但不止李湖生,还有脸颊有道伤疤的帆海山童谣,以及同是帆海山修士的高图生。
是,换新榜了,但剑修高图生依然是离洲榜首。
姬泉跟刑寒藻就等了三天,人就来了。
今个儿刚刚到。
李湖生祭出一艘小型画舫,载着刑寒藻与姬泉往拒妖岛去,高图生跟童谣则是南下醒神王朝了。
姬泉瞧见李湖生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心说刘景浊还有这样的朋友呢?
刑寒藻知道李湖生跟刘景浊怎么认识的,她也好奇,没忍住问了句:「你不好奇我家山主干嘛去了吗?」
李湖生撇撇嘴,「他刘景浊胡游乱逛还要理由?我在青椋山待的日子比他当山主的少不了多久。」
还真是,自打走出三字塔离开栖客山,马上十一年了,刘景浊至多在青椋山待了两年。
在山上待的最久的,其实是白舂跟杨念筝,下来就是百节袁塑成他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