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吧?看起来也就不到四十,难不成天底下还有比中土余恬年轻的登楼境界?
黄衣女子皱眉走来,沉声道:「他莫问春,哪里来的这样的朋友?不就去年……」
说到这里,女子忽然皱眉。
中土刘景浊?
之前这家伙跑去中土参加青椋山开山,她可是一清二楚。
客栈掌柜腿都吓软了,大半夜来这么一出?
他颤颤巍巍走去桌前,讪笑着问道:「这位大仙,吃点啥呢,还是喝点啥?」
刘景浊淡然道:「先拿两壶酒吧。」
说着便看向莫问春,没好气道:「莫大少,说说吧?咋个回事儿啊?」
酒很快端来,莫问春拿起酒葫芦狂灌一口,这才说道:「刘景浊你大爷!让我去逛你那边,逛了一圈我是多写了几万字,但你让我如何收场?下文咋办?」
刘景浊气笑道:「怪起我来了?你是不是一天天大晚上不睡觉,熬灯油呢?不出去走走,熬死你也没用!先不要说这个,你先告诉我,外面那女子咋个回事?」
刑寒藻啧啧称奇,心说这读书人模样,不就是话本里写的被吸走阳气的那等书生吗?
莫问春淡然道:「我他娘的就想写完一本书!她莫思冬一门心思要跟我成亲,成个屁的亲!老子要写书!不写完这本书,老子不成亲!别说让我一家归入主族了,家主给我我都不干!再他娘的的逼我,老子就改姓了!」
刘景浊目瞪口呆,不禁竖起大拇指。
啧啧!可怜天下写书人啊!
瞧把孩子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