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怕不是炼气士,生死簿上又无名,等于钻两个空子。
刑寒藻好奇道:「你从哪儿晓得这么多的?」
刘景浊笑道:「从前有个人,名声极大,就是给生死簿漏写,活了七百年。他到处吹嘘自己长寿不死,结果四处显摆,给城隍听见了,顺便添了一笔。」
结局是什么,好像不用多说了。
刘景浊抬头看了一眼天幕,又往远处看了看,笑着说道:「范道长,这江湖路,头儿在哪儿?」
老道士摇摇头,叹息不止,「从前孑然一身,倒还好,四海为家嘛!现在可不行,这俩孩子成了拖油瓶,总不好不理会,这不就得拉下老脸,混口饭吃嘛!」
刘景浊轻声道:「随随便便去往一国担任供奉,就老兄这手雷法,不轻轻松松吃得饱饱的?」
老道士一笑,「天被地床,是飘零了些,却总是自由身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「好话。」
同是去往高阳城,路上便搭了个伴儿。黄昏前后,大家都停了下来,刑寒藻带有干粮,刘景浊干脆不吃。吃过一口之后,刑寒藻便拿起夹鞘刀,演练了起来。
江湖技,炼气士的术,其实同属一脉,如同这夹鞘刀,适合在战场,并不适合与人捉对厮杀。
刘景浊随手捡起一根枯枝,取了三尺余,对着刑寒藻说道:「我同境对你,不用术法,你且有一尺之利,与我较量一场?」
刑寒藻咧嘴一笑,「公子当真?」
刘景浊也是一笑,开口道:「范老哥跟这俩孩子都看着,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有什么好不当真的?」
话音刚落,刑寒藻抄起夹鞘刀,做棍技袭来。
刘景浊剑尖随手一挑,轻轻松松将棍打去一边,并说道:「气力不足,你师傅对你还是太好,没让你真正吃什么苦,明日赶路之时,自己负重三百斤,练力。」
刑寒藻有些不服气,沧浪一声拔出直刀,单手持长刀,倾力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