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碰见过打算赊账的,虽然这次记下来姓名与住处,但她还是不太长记性,继续赊账,当然还是自己垫了钱。但玉川不一样,他碰见想要赊账的,直接骂了出去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「是明白了。」
片刻之后,孙文惇继续说道:「我不是虐待狂,但我打他们是故意的,只是想让他们心硬而已,作为狱山一脉,顾及情面什么的,不行,得学会翻脸。但寒藻始终做不到,我再去如何责罚她,甚至前些日子姚岩桩跟姚生水被抓,她想去救,被我拦下了,她都没有怨恨,只是在一直想法子。而玉川,懦弱些,但翻脸要快些。」
刘景浊无奈道:「说到底,你还是不想让寒藻变成像你一样的人,你想让她活自己嘛!但怎么不说明白点儿?你会在青鸾洲开宗立派,归墟返回青鸾洲能要多久?再说将来你们都一样,要回青椋山的,又不是生离死别,只是跟我历练一场而已。」
孙文惇看向刘景浊,「公子,刚易折,柔难断。」
刘景浊无话可说,只能喝酒。
其实说到底还是在为寒藻着想,但就是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。
一家有一家育儿经,一派有一派授徒技,这没什么好说的。
刘景浊暗戳戳收回茶铺里的清池,以心声说道:「丫头,你师傅不会说话,你该比我清楚才是吧?但总是向着你的。」
方才开始说话,刘景浊便操控清池去往茶铺,化虚在刑寒藻耳边,两人言语,她听得格外清楚。
刑寒藻沉默了好半天,最终以心声说道:「多谢公子,我明白了。」
是略显无奈的明白。
此时有个老头子气冲冲进门,拿着一瓶药,进门就喊道:「寒藻!人呢?哪儿去了?」
刘景浊已经注意到了姚岩桩,便让刑寒藻放他进来。
老人跑得气喘吁吁,几步走到后院儿,一见刘景浊便说道:「你图什么?我奶奶那么大年纪了,你害她作甚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