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行把章舒胤叫出来,见一见不就知道了?」
年轻人忽然一拍桌子,没好气道:「蹬鼻子上脸是不是?」
前方中年人喊道:「让客人进来吧,你师公又不是庙里的菩萨,只能见泥塑不能见真身。让两位客人先等等,你师公晚些时候就回来了。」
刘景浊刚要道谢,结果陈桨一摔袖子,扭头儿出门,干脆蹲在门口屋檐下。
很显然,这是生气了。
刘景浊看了一眼年轻人,眼神怜悯,心说你这小子,有罪受了。
这么一个大前辈,半天不让人进去,面子上过不去啊!
刘景浊屁颠屁颠跟着出去,两人一左一右蹲在屋檐下,要饭的似的。
来往过路人哪里想得到,路边儿蹲了个人间舟子。
刘景浊赶忙取出一壶酒,讪笑道:「前辈,不至于吧?」
以前也没觉得陈桨心眼儿小啊!
结果陈桨来了句:「我这模样,与他们心目中的舟子陈桨有出入?」
刘景浊目瞪口呆,打死他也没想到,陈桨在意的是这个。
赶忙灌下一口酒,本想压一下笑意,结果实在是没忍住,噗一口全喷出去了。
陈桨黑着脸看来,刘景浊使劲儿憋笑,根本憋不住。
「别别别,我没笑你,千万千万不要多想啊!几
千岁的人了,这点儿肚量总该要有的吧?」
陈桨气笑道:「你个吃软饭的,有脸笑我?」.
刘景浊笑着摆手,「我不在意这个。」
结果陈桨来了句:「刘景浊可爱哭了。」
刘景浊脸一下子就垮了。
论如何一句话惹火一个人,陈桨真是此中高手。
两人各自转过脸,干脆不说话了。
离得并不远,两人说话被门房那年轻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嘁了一声,心说装得还真像,但你们当我是棒槌呢?俩江湖骗子,陈桨前辈会是能蹲在路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