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仙器,这肉身防不住啊!
远处中年汉子将手中门扇翻转,门上画着一副晦涩古怪的图案。
刘景浊止住一身血,抬头一看,当场愣住。
图门山,真就是有个画着图的门?
缓缓直起身子,刘景浊咋舌道:「我活了这么久了,头一次见拿着门扇当做兵器的。」
那人淡然一笑,「那你下辈子可以多见识见识。」
话音刚落,中年人将手中门扇高高抛起,右手将其按住,左手竖起双指,念念有词。
顷刻之间,一个以数十扇门做成的房子,将刘景浊死死锁在其中,甚至都无一个落脚之地,只能站立门框之上。
天下之大,果真是无奇不有啊!花里胡哨,什么样的法宝都有?
头顶一道门忽然打开,刘景浊抬手就是一道雷霆。可几乎同时,下方也有门户打开,曹惶手持匕首,冲杀而来。
刘景浊蒙的一跺脚,下方门户关闭。
可他还来不及多想,几百处门户在一个呼吸之间先后打开,刘景浊挥拳砸去那边,这边门户打开,照着身上就是一刀子。
才不到一盏茶功夫,刘景浊已然遍体鳞伤,一身苍色长衫都成了布条条。
刘景浊摘下酒葫芦,没管刺来的匕首,所以一口酒灌下,又挨了三刀。
刘景浊连眉头都没有皱,只是觉得烦,越来越烦。不光是被这匕首刺的烦,也是被身上覆盖的符箓大网弄得烦。
也不知怎的,他只觉得一身血液加快流速,清清楚楚的心跳声音,传来耳边。
曹惶再次手持匕首,过门袭击,照着头颅刺去,结果将人头发弄得披散开来。
可这次,他再想退时,已经无处可去。
一身破烂衣裳的年轻人,一只手已经死死扣住了曹惶头颅。
「没完了是吗?再脱一层皮我看看?」
几百里外的云海上空,有个年轻女子瞪大了眼珠子,「完了完了!这可咋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