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住的赞叹,写这书的人,一定是炼丹一道通天彻地的大能。
刘景浊轻声道:「我的符箓师傅所传,但我炼丹资质一般,你拿去好好学吧。」
曹庋也不晓得怎么忽然送自己秘籍又送自己火焰的。他好奇问道:「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」
刘景浊淡然说道:「我遇事不喜欢往最好去想,所以也是赌一件事。」
两国京城,都离着边境不远,千里路程最多了,刘景浊踏空带着曹庋,虽然没有御剑速度快,但三天也就到了。
金萍国早就陈兵边境,为开战做准备了。
曹庋换上了一身的黑袍,走上去指了指远处一条作为边两国界的河流,轻声道:「这条河叫做萍河,萍国将这条河叫做母亲河,曹氏祖地,就在萍河下游。」
少年人苦笑道:「太祖哪里想得到,我们萍国会一分为二,竟有一天会刀兵相见。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眯眼看向河对岸,轻声道:「你觉得,曹惶是在等什么?等你死在银萍国的消息传遍金萍国,以此煽动举国百姓情绪,他好趁着士气高涨开战吗?」
曹庋摇摇头,「我也正想不通,找我那二叔的性子,肯定不会等的。」
刘景浊扭了扭脖子,淡然开口:「那就不用猜了,咱们找他问吧。」
曹庋点了点头,捂住脑
袋,下一刻便被刘景浊单手提起,二人破空而起,眨眼就是十几里地,只三个呼吸便落在大营之中。
动静不小,可金萍大军却置若罔闻,跟没瞧见似的。
刘景浊笑了笑,既然无人阻拦,那我们径直去往帅帐即可。
几步走到最中心的军帐,刘景浊一把掀开帘子,结果瞧见的却是只坐一人的帐篷。
曹庋随后迈步走进,摘下黑帽,眯眼看向高座汉子。
「看来二叔是在等我,所以不着急开战?」
曹惶高座上方,笑盈盈看了一眼曹庋,轻声道:「就知道你没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