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面前,他眼中没有半点儿怜悯神色。此时此刻,三个无关紧要的人,是死是活,他不关心。
刘景浊开口道:「那你们可以走了,最好别去试探我。」
连个名姓也没问,没必要问。
结果那个阵师女子皱起眉头,沉声道:「你就不怕悲春崖找你麻烦?我们的师傅,登楼巅峰,是悲春崖首席供奉。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淡然道:「我叫刘景浊,你说我怕不怕?」
你们瘦篙洲,凡俗王朝与炼气士的排外,我不是不知道。但我着实没想到,你们连别洲邸报都不看吗?
三位女子对视一眼,扭头就走,顷刻间就已经飞出去几十里地。
既然是他,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她们不是不看邸报前些年挂壁楼修士被斩杀,去年婆娑洲摩珂院掌律被斩,贵霜王朝太子被杀,那都是刘景浊敢干且干了的事儿。
悲春崖,确实唬不住人家。
但她们不知道,三道雷霆是唬人的,不过刘景浊觉得自个儿能唬住这三姐妹,毕竟谁会没事儿拿自己的命去试?
若是修为尚在,以雷霆火焰在其脑海之中布阵还可行。单单现在给她们没人三道微乎其微的雷霆紫电,那就是吓唬人玩儿的。
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,看向火堆里的柴刀,轻声问道:「不用想着现身战场去止战,行不通的,你若现身,去揭穿金萍国种种算计,只会
让人反过来把屎盆子扣在银萍国头上,两国开战怕是在所难免了。其实金萍国还真不一定打得过银萍国,据我所知,银萍百姓,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国家。」
曹庋闷声不语,以他的聪明,自然想到了这一层。
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,继续说道:「少年,这个人间,每个人都应该是个性鲜明的,不必非要像谁,但我们不应该以一双漠视眼睛去看待人间的。就像去写一本书,作者当然知道最后结局是什么,但总不能开头写一句少年背剑出山,于三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