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,就别计较这个了,我师姐在楼上,二位先上楼吧。」
龙丘棠溪问道:「姚小凤跟蔡真珠没在?」
霜月摇摇头,「没在,这几日文昌庙不是有庙会么,她们看热闹去了。有戏班子唱敕法台,文昌瘟祖打瘟神的故事。」
被霜月这么一说刘景浊才想起来,九月初三也是瘟神诞,我与五瘟同日生啊!
龙丘棠溪还没听说过瘟神还有诞辰,更不明白文曲星怎么还打起瘟神来了?这哪儿也不挨着哪儿啊!
走到二楼,霜澜已经在门口等着。她笑着施礼,轻声道:「大小姐跟刘先生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,瞧着都羡慕。」
龙丘棠溪眯眼而笑,「追求霜澜楼主的男子想必都能从青泥国排到白鹿城了,楼主眼界高而已。我嘛!没法子,小时候被某些人骗到了手,想逃也逃不掉了。」
刘景浊有些别扭,心说这个骗字用在这里,真的合适吗?
他打断二人,率先进屋,落座之后先喝了一口酒。
「霜澜楼主着急喊我来,是有什么事儿吗?」
等龙丘棠溪落座后,给二人倒上茶水,这才落座。
「还能有什么事,就是想跟刘先生商量商量,邸报要怎么写?」
刘景浊笑道:「这个简单,就说景炀王朝境内唯一一座一流山头儿重新开山,山主姓刘名景浊。所属渡口,起名清溪渡。」
顿了顿,刘景浊继续说道:「不过,小道消息得这么放,就说渡口实际上是鱼雁楼与龙丘家的产业,只是挂在青椋山名下而已。」
霜月端着蔬果进门,小声嘀咕道:「不趁着这机会解释解释吗?」
刘景浊摇摇头,「如今天下人已经习惯了刘景浊的臭名声,四处传的天花乱坠,我站出来一解释,谁能信?又或者说,谁愿意信?在他们心里刘景浊已经是个烂人,要是忽然站出来说这是假的,那世人只会觉得,真不愧是曾经的景炀二皇子,说洗白的一声真就白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