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儿不一样。
樊江月记得扶舟县这边传说,在老老年间,有人惹恼了天帝老爷,天帝便派来天兵天将要将这处地方的人杀干净。后来有个人想了个办法,五月五那天在窗户口跟门前屋后摆上艾草,人不能出门。到时候天兵天将站在云端一看,哎?这野草都长满了,人都死光了,不用去了,就回去交差去了。
至于赶瘟神,到底是个什么来由,别说她樊江月,连刘景浊也不大明白。
鲍酬去给父母以及他的爷爷上香,樊江月便到了青椋山。
如今山下木屋住的,是个胡子拉碴的道士,瞧着可不像是道士。
她凑过去问道:「刘景浊呢?白小豆呢?」
张五味抬头看了看,开口道:「一个在后山练拳,一个去了城里晃
荡。」
樊江月一脸不敢置信,「练拳?刘景浊吗?他还能练什么?」
张五味神色古怪,没开口,但心中忍不住蹦出来一句话。
挨揍呗,还能练什么?
后山那边,练拳已近两月,每天都是顾衣珏把刘景浊从深坑里扛出来。
撑得时候倒是越来越久,只是……到现在,刘景浊全力出拳,拢共沾了六次陈桨衣角。
今日已到酉时,刘景浊还没倒下,但已然上气不接下气。
年轻人狂灌一口酒,沉声道:「你是不是坑我?要是只用双花琉璃身,即便打不疼你,我也打得着你啊!」
陈桨撇撇嘴,轻飘飘朝前一步,落地时却已经在了刘景面前。
他抬手虚按一下,刘景浊整个人如同被重锤砸在额头,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沟壑,最终跌落深坑之中。
陈桨笑道:「确实只是双花琉璃身,但我是陈桨。」
已经招呼了顾衣珏来捞他,陈桨也准备去休息了。
结果一只手由打深坑边缘伸了出来。
「前辈,对于某些人来说,我们都是弱者。」
结果又是一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