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的,因为自己不干净了。好在是现在死了,身子不干净,魂魄是干净的。
寇大念暂代县令之职,近十天而已,留在丘府的边军,尽数被杀,都是在菜市口凌迟,剐了三天才死。
至于丘仲言的妻儿,若不是寇大念拦着,怕是得让城里百姓生吞活剥了。最终是寇大念护着那母子二人出了草头县,让她们回娘家去了,因为相府已经被抄,丘家人几乎死绝了,包括那个冒名顶替的状元郎。
一道旨意在腊月二十九也终于到了草头县,是太子杨先亲自来的。
腊月二十九,风雪交加,那位太子殿下站在裁缝铺外足足两个时辰,刘景浊压根儿没理会,杨先便也只能悻悻离去。
但杨先走出这巷子时,脑海中却是传来一道声音。
「我不知道你们一家子在算计什么,但既然是当权者,那就在其位司其职,让老百姓过得好一些,这是你们西花王朝的百姓。」
少年太子乘兴而来,乘兴而去。
次日清晨,姜柚拉着已经混熟了的宁琼,拉着自家师娘,上街买烟花爆竹去了。
今夜要守岁,烟花得震天响才是。
刘景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雪,酒水就没停过。
宁婆婆走出屋子,看了青年人一眼,无奈道:「你们刘家人,都是酒腻子?你爹的酒葫芦里就没少于过两百斤酒,我看你这喝法儿,过尤不止吧?」
刘景浊笑道:「少年时养成的习惯,倒也不是上瘾,就是喝一口酒,思路能清晰些。」
老妇人笑道:「那你在想什么?」
刘景浊轻声道:「只是在想,离开中土已经是第四个年头儿了,我那大徒弟,也要十一岁了,等我回去,小丫头就是大丫头了。」
老妇人叹了一口气,轻声道:「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。」
刘景浊转回头,却听见宁梓说道:「你爹娘给你留了娶媳妇儿的聘礼,就在小葱花手里,如今应该是在景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