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自个儿的米面缸不减反增。龙丘家派人去主持开朝大典时,居然瞧见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,攒了几颗糖果,连孙子都不愿给,说是要留着给教祖吃。」
一座墨漯王朝,所谓明教,已经如同燎原大火,烧遍了神鹿洲东北角。
刘景浊眉头一皱,沉声道:「这是什么误国误民的狗屁教派?长此以往,庙宇遍洲开花,他们真会拿出这等可以治病的符箓,去给所有人?」
龙丘棠溪一笑,「所以我已经给新鹿王朝放了话,墨漯之明教,乃是邪魔外道也,不可不察。青泥国那边儿也明令禁止明教,见者可杀。所以如今所谓明教,只能活跃在樱江以北的墨漯王朝附近。」
如此引诱人们不耕不种,只知道焚香祈祷的教派,让刘景浊一下子就想起了古时由高昌、于阗等国盛行到中原,后来在吴楚之地形成一种风气,打着道教名号为非作歹的教派。
想到此处,刘景浊忽的一楞,问道:「所谓明教,供奉的是太平教祖?」
龙丘棠溪点了点头,「我差人去瞧过,塑像身披黄衣,额头系着黄巾,头别桃木簪,手持长剑。」
刘景浊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南宫妙妙收的那个弟子。
难不成,这也是天外手段?立祠建庙,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拢九洲气运吗?
看来两次想要撬动人间大鼎,的的确确是因为外面的人,等不住了。
龙丘棠溪猛然背好剑,站在了刘景浊身边。
她给自个儿的剑,起名玄梦,没别的意思,就觉得好听。
刘景浊将酒葫芦递过去,「喝一口?」
龙丘棠溪气笑不止,某些人一辈子改不了的臭毛病。当年在西牛贺洲游历,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,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没再穿过那件白衣,洗都不洗。
她又何尝不知道,刘景浊是死活不会给人拿自己的酒葫芦喝酒的。
女子结果酒葫芦,抿了一口酒。
与此同时,两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