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飞雪好似被附着一层颜色,如同自天幕撒向人间的烟花。
反观那尊炼虚,片刻时间,他数十次想要击破中宫,但每次出手之时就被那如影随形的难缠飞剑打断。
虽然差两境,但刘景浊是剑修,他又一开始就身陷剑阵,当然要很注意那些个冷不丁冒出来就会把人捅个大窟窿的飞剑。
当然了,伤肯定是伤不到自己,可那飞剑实在是苍蝇一般惹人烦躁。这九宫大阵与八门重合,外有六甲隐遁,牵引天地之力,还真不是想破就能破的了的。
好在是只是坐镇中宫,三奇之位尚无人坐镇,否则还真可能被这小子阴死。
三十余丈高的法天相地,举着独木舟朝南一剑,笑盈盈道:「意思是,当年被顾衣珏所斩的真境,是你徒弟?」
白衣中年人无奈一探,人家坐镇中宫,就是占了先机啊!刚刚想飞身过去占据丙位,一道剑光已然斩去,去不得了。
听见刘景浊言语,中年人抬起头,淡然道:「你继续,我倒要瞧瞧你能玩儿出什么花活儿来。」
再如何手段杂多,你也这是个神游境界,我倒要瞧瞧你有多少灵气积蓄能支撑如此大阵?
外面二人,一神游一真境,呵呵,你们以为你们是谁?天才就能不把境界当回事儿了?
刘景浊也有些苦恼,在这地方,总不能祭出三道法天相地吧?那岂不是压箱底的绝活儿也被人知晓去了?
况且现如今,还真是有些灵气接续不足。
龙丘棠溪玩味一笑,你给我死撑着,都这样了,还是拉不下脸让我帮忙吗?臭德性几百年不变。
刘景浊预想的是,他祭出剑阵围困这尊炼虚
,忘忧随后赶来,二人斩杀一尊炼虚,并不是很难。
结果,龙丘棠溪来了。
龙丘棠溪没好气道:「死要面子活受罪,忘忧姑娘别出手,我看他怎么办!」
忘忧不知怎么搭话,心说刘景浊这会儿已经有些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