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她的好师傅给她挖了个大坑。
无论多天才,黄庭宫内凝成一枚心神种子之前,这种事压根儿做不到的,撑死了也就是以灵气控制飞剑,决计做不到以神魂控制。
某人抿了一口酒,再不掩饰笑意。
没法子呀,教什么会什么还了得?那我这师傅还怎么当?
教个你一时半会压根儿会不了的,哎!那当师傅的就可以语重心长的说一句,丫头啊!你天赋虽好,但比你天才的人多的是啊!得谦虚些,脚踏实地,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。
显然,奏效了。
于是接下来几天,这丫头垂头丧气不已,因为她怎么样都做不到让剑飞起来啊!
这天清晨,两人再次上路,雪稍微有些厚,都没过了脚踝了。
不过路上却是有两道车辙印子,还有马蹄印子,人脚印,一大堆,瞧模样是刚刚过去不久。
离那座花都不远了,官道平缓,但大雪天的,谁这么早赶车?
刘景浊懒得以神识查探,走上去不就知道了。
过去了半个时辰,师徒二人终于赶上了那架马车,原来是囚车。
姜柚压低声音问道:「师傅,这犯了什么罪过啊?好家伙,得有百八十人押送吧?」
刘景浊笑道:「管他呢,咱们走咱们的。」
囚车上那人,四十上下的模样,瞧模样至少几个
月没有洗漱了,怕是从很远的的地方来,要押解进京。
果然,刘景浊瞧见前头一身鲜红官衣的中年人骑马走到囚车一旁,随手解开铁链子,递去了一壶酒。
「姜兄,喝口酒暖暖身子,马上就到了花都了,到时候六部三司会审,保你们一家的,不在少数。至少我知道,太子殿下是会保你们的。」
刘景浊忽然皱起眉头,姓姜?
据他所知,西花王朝当了大官儿的,就姜戈父子了。
杨念筝是西花王朝先帝血脉,不是姜戈亲生女儿,但姜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