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看了其他邸报,也就骂人与夸人,以及各国发什么了什么事儿而已。
不过看来看去,刘景浊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他抬头看向姜柚,瞪眼问道:「你是不是藏了什么邸报没有给我?」
姜柚扭头看向别处,嘟嘴道:「没呀!这半年多来的邸报,我全买了。」
刘景浊一笑,「看来你是不想要山水桥了。」
少女一听,只得取出来一封邸报,轻声道:「那师傅得答应我,看了之后,不许生气。」
接过邸报一看,是中土刊发的。
将椋王刘景浊削去爵位,贬为庶民。
明王余恬,被削去爵位,留皇家身份,于金陵书院担任教习。
就这两件事,姜柚是真不敢给师傅看。
话本里边儿,为了争夺皇位闹的不可开交的,事后大刀阔斧削藩的,那是数不胜数。可师傅跟那位明王,好像都没有封地,那景炀的新皇,为什么还要干这伤人心的事儿嘛!
本以为刘景浊会很生气,结果姜柚却听到自家师傅说:「我这三弟,终于是长大了。」
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,行三,却最早成家。
说着,刘景浊忽然笑出来了声音。
姜柚好奇问道:「师傅笑什么呢?」
刘景浊摇摇头,「没啥,就是想到,万一我那大侄子以后也不愿意当皇帝,咋个办?」
姜柚一脸疑惑,心说还有人不愿意当皇帝呢?
可她不晓得,景炀王朝,从太上皇到现在的皇帝,以及两个被削去爵位的皇子,没一个是想当皇帝的。
也不晓得赵坎登基之后有没有哭,反正刘景浊后来知道了,老爹被人从旧越地抓回长安当皇帝,登基大典之后,他一个人坐在那张椅子上,哭了很久。
所以老爹当了那么些年皇帝,很少自称为朕。
刘景浊忽然起身,从袖口取出白小喵递给姜柚,轻声道:「他破境可能就这两天了,之后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