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听到了,很显然,没有当回事了
刘景浊又开口道:「之所以不会为难松鸣山,除了刘兄那会儿传音的一番真心话,就还有松鸣山在这方圆百姓口中的风评了。名声不错,说明松鸣山还是做了很多好事儿的。」
刘贝苦笑一声,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莫滂,沉声道:「可是,张……刘公子,你这般行事,且不说挂壁楼那边儿会不会有事,我们松鸣山,已经是黄泥拍裤裆了。」
刘景浊一笑,抿了一口酒。
「活路留了,怎么走,你们自己决定。我当然可以不杀他,说实话,我也不想杀的。」
白松夫人叹气道:「刘公子,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不妨直说吧,我们要怎么做,才能保全松鸣山。」
由始至终霉头一直皱着的周辽人,冷不丁起身,迈步朝着莫滂走去。
走到白衣中年人身边时,他手中凭空多出来一柄巨斧,举起就往莫滂脖子劈去。
「周辽人!你怎敢?!」
话音刚落,人头也已然滚落。
周辽人甚至不忘运转术法,将莫滂魂魄尽数碾碎。
姜柚没看到预想中的血腥场面,却瞧见了这一幕,少女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。
反观刘景浊这边,倒是一脸稀松平常。可白松夫人与刘贝,就没这么轻松了。
周辽人终于开口:「这是不是你想要的,以他头颅作为投名状,行还是不行?」
刘景浊笑盈盈抬手,鼓掌不停。
周辽人显然不当回事,只是湮灭莫滂尸身,淡然说道:「你觉得我狡诈也好,阴险狠毒也罢,又或是虚伪什么的,任你想,任你说,我也承认。只要是为了她的松鸣山,周辽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」
白松夫人阴沉着脸起身,沉声道:「刘公子,可合你意?自此松鸣山,便上了你的船了,想下也下不来。」
刘景浊笑着摇头,「你们既然这么想,那就这么想好了。」
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