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尊。第四楼,一粒诸景之神,号令周身数景,同境无解。第五楼,乃是自古及今第一枚无漏金丹。”
说的,自然是那十二位守门人。
其实刘景浊从来没觉得他们哪儿就不好了,只不过该骂还得骂。
见刘景浊不说话了,姜柚与巢无矩同时开口:“继续说啊!”
刘景浊一笑,“我就听说过这么多,无矩兄这第三甲,总是有的写了吧?”
剩下的,刘景浊当然知道,十二人每个人都是同境无敌的存在。
只是说起这个,刘景浊忍不住的有些可惜。
天门开时,便是十二人填进十万大山那处深渊之时。
当年刘景浊满身戾气,仗剑打上玉京天,曾在第七楼说过一句话。
“你们不敢打开天门,面对那些所谓天人,我刘景浊敢!”
那守七楼的道人,只是反问了一句:“不敢?你嘴里的天人,我们已经足足面对了八千年了!人间这场架,我们打了一万年了!”
刘景浊又没忍住灌了一口酒,抬头看向天幕,举起酒葫芦,遥遥敬酒。
其实如今坐镇离洲的一道分身,正是那位神游境无敌,道士在刘景浊心念起时,便注意到了他。
中年道士盘坐云海,微微一笑,随手丢下一枚白子。
刘景浊哪儿知道,只是他这一番心声,为那棋盘之上,多争取来了一枚白子。
此时棋盘之上,白子只比黑子多一枚。
刘景浊忽然一笑,轻声道:“我认识一个少年人,叫巢木矩,无矩兄与那孩子名字只一字之差,别是亲戚啊?”
巢姓,在刘景浊这儿,还真不多见。
本来是一句玩笑话,哪承想巢
无矩却神情一滞,转过头重重抱拳:“恳求赤亭兄告诉我,那少年人是在哪儿瞧见的。不瞒赤亭兄,我的确有一胞弟,就叫巢木矩,十年前我父母大病离世,就我与他相依为命。后来……”
干瘦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