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摆了摆手,微笑道:「我这楼主位置,先给你,以后要传给岳白鹿。龙丘家的丫头虽然拿他老爹吓唬我,我可能也是真打不过龙丘晾,但也不是吓大的啊!我不得让那丫头瞧瞧,我帮了她多大一个忙?」
说着,老者取出一枚令牌,天青色,卖相极好,一面雕刻一只大雁,另一边儿则是游鱼。
「霜澜啊!师傅要去归墟了,鱼雁楼你可得给我照看好。还有,小凤,你不必觉得欠刘景浊人情,我帮你已经还了。」
话音刚落,老者便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霜澜眼眶通红,久久未曾出声。
姚小凤有些不明所以,询问道:「大师姐,师傅这是怎么啦?」
霜澜擦了擦眼泪,挤出个笑脸,摇头道:「没事儿,师傅有自己的打算。师妹,你记住了,咱们还有个小师妹,就在刘景浊的青椋山。」
「白鹿啊白鹿,你快点儿长大。」……
了然谷,蔡真珠去到从前潭涂住的宅子,看着那丫头给她留下的几年都喝不完的酒,骂骂咧咧不停。
「你最好别来迷离滩,要是来,也先有本事打过我。要不然,呵呵!」
一来就骗走了我家小潭涂,哼!
正自言自语呢,有个老者凭空出现。
「真珠啊!」
蔡真珠急忙转头,已然热泪盈眶。
「老家伙,这都多久了,不来看我。」
老者讪笑一声,「这不是来了嘛!」
两人坐着喝酒,蔡真珠询问道:「我是不是你徒弟里最难看的个?还有,你是不是只收女徒弟?人老心不老?」
老者有些无奈,自个儿徒弟一大堆,都是女子,就这个打小儿就不那么好看的丫头,最没大没小。
老者笑道:「我是来道别的,之后再去看看你小师妹,然后就要去戍边了。」
于是在大年三十那天,有个老者走了一趟青椋山南边儿那处无名湖泊,除却牛庆山那个佝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