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提着,去找你那位赤亭兄吧?」
苏崮讪笑一声,「不用不用,您歇着就行。」
然后就又是被人一巴掌打落云海,斜着砸向水面,硬生生打了十几里地的水漂后狠狠撞在一处小岛石壁,再一个反弹,去了沙滩。
得亏这次伸手捂着脑袋呢,要不然还说不定要去哪儿找身子。
中年人悬停半空中,并未落下,只是冷冷开口:「还没有玩儿够?」
苏崮平躺在沙滩,摊煎饼似的。
「赤亭兄,高低也是朋友一场,救命啊!实在不行,我还有几枚泉儿的,加上你先前拿的,二一添作五,买我一条命行不行?」
中年人冷冷一笑,「别喊了,很快就能送他去见你。」
苏崮一愣,「别介啊!按照话本儿套路,你得跟我聊一聊啊!」
人家还真就没打算跟他聊,抬手之时,半空中已然悬浮起无数碎瓷,瓷片如同飞剑,又好似雨滴,直冲着苏崮砸去。
苏崮嘴角抽搐,「你大爷!」
一袭白衣瞬间换上一身黑甲,苏崮蜷缩成了一块儿,只听见瓷片撞在铁片上的清脆响声夹杂苏崮一边儿哀嚎,顺便抽空大骂的声音。
早就来到此处,只是未曾现身的年轻剑客,忍不住的嘴角抽搐。
什么叫心大?这才是。朝天宗有这么个活宝,指不定多乐呵。
中年人冷冷一笑,真不愧有一座一流山头作为靠山,光是这副甲胄,怕是就得值不少钱了。
我倒要瞧瞧,你这乌龟壳儿,能撑多久。
苏崮真就如同一只乌龟般缩在甲胄之中,这会儿他真是欲哭无泪,哀嚎道:「赤亭
兄啊!我全身上下就剩下十枚泉儿了,叫花子也得有点儿护身钱,我留五枚,给你五枚,行不行?」
此时又是一阵瓷片敲击声音,苏崮心里有数儿,再来一次,这甲胄多半是要废了。
苏崮从牙缝儿里蹦出一句话,「赤亭兄,十枚泉儿外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