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什么?前面还说的那样,现在怎么成这样了。”
最开始莫问春还只是惭愧,觉得应该真是自个儿笔误了没发现。所以莫问春熬了一个通宵,把前面几十万字翻了一遍,结论却是,我没写错,是他没看仔细。
刘景浊伸手敲了敲额头,一想就又想的远了。
苏崮见刘景浊许久不曾说话,便开口道:“我觉得,有人都在咱们前面,咱们学人家,应该的啊!”
刘景浊笑道:“这是句人话。”
见刘景浊神色缓和几分,苏崮便又顺竿儿往上爬了。
“那个啥,东西都有了,不打算去欲泉岛碰碰运气?万一呢?”
刘景浊转过头,沉声道:“住嘴!莫要毁我。”
此话一出,苏崮当即了然。
有一件事儿天下皆知,是个天下人都觉得鲜花插了牛粪的事儿。因为他苏崮与苏箓好歹也是亲兄弟,自然比旁人要多知道几分内情。
前些年苏箓一身重伤返回离洲,被谁打的苏崮就不知道了,也不想知道。他只知道,自个儿那位大哥提起刘景浊与龙丘棠溪时,只冷笑着说了句:“狗男女!”
苏崮神色古怪,他也听说过中土蜀地那边儿一个词儿啊!
耙耳朵。
刘景浊忽然开口道:“这四样东西,一千枚泉儿卖不卖的掉?”
苏崮差点以为自个儿听错了,不敢置信道:“多少?一千枚?家里有灵玉矿啊?经得起你这般敲竹杠?”
刘景浊笑盈盈看去,苏崮立马儿眼神柔和,讪笑道:“反正别卖我就行了,我身上现在饭钱都没得。”
也算是一语双关了。
别卖我,我买不起,钱都在你那儿了。
别卖我,你都弄死我一次了,再卖就不厚道了。
啧啧啧!文字一道,真是博大精深。
其实刘景浊早就想好了下家,而且价钱绝不会低的那种了。
就看他鸿胜山是欠人情债,还是掏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