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所想摸了个通透!”
樊志杲神色凝重,心中一团乱麻。
照这么说,他自以为将别人拿捏在手中,事实上他才是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,人家是在陪着他这只猴子做戏而已。
屋顶上,赵长生听的心惊胆颤。
少年人心说这就是炼气士之间的事儿吗?娘的,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的花花肠子?好家伙,我要是在这些人堆儿里,死都不晓得怎么死的吧?
刘景浊一边注意着曲州城内的动静,一边小口抿酒。见赵长生一脸惊恐神色,便笑着说:“他们还是不敢想,我甚至觉得,陈青萝一开始就知道酒里下了药,且老早就有自己的应对法子。”
这么一想,陈青萝就有些可怕了。
从刘景浊出现之时,她就能想到应变法子。樊志杲丢下她肚子跑了之后,她还能做出个喝了合欢药的神情。
赵长生忽然说道:“刘大哥,你当时要是没有推却,陈青萝会不会当场愿意委身于你?”
刘景浊眯眼一笑,转过头看向赵长生。
独臂少年唰一下转头,眼观鼻,鼻观口。
就不该与这小子说这些的,不过,刘景浊觉得是有可能的。
一个陈青萝自认为最低也是元婴境界的剑修,与一个人品稀烂的樊志杲,很好选择。而且造化山再拉拢一个元婴修士,不就再不需要仰人鼻息?
赵长生焦急道:“那小豆子她们不是很危险?”
刘景浊微笑道:“她是个聪明人,断然不会干蠢事儿的,各何况,几百里地而已,我回去能用多久?”
哪怕回不去,两把剑可都在小丫头身旁呢。
祖师堂内,高陵叹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那会儿说的话,其实是谁给造化山放在咱们这儿的暗桩听的。明日一大早,我咱们就带上好礼去往造化山,一是赔礼道歉,二是问责。”
赵长生又听不懂了,转头朝着刘景浊投去疑惑眼神。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