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刘景浊笑而不语,蔡真珠直拍脑门儿。
娘的!这小子套我话!
“她算是我师妹吧,我师傅可多,师妹就这一个。”
蔡真珠不打算在这个话题深究,于是转而说道:“我活了快上千年了,天才不是没见过,你这么吓人的,我真是头一次见。就你最后那一剑,要是没手收力,那个淄博怕是活不了吧?这可是金丹对神游啊!”
刘景浊笑道:“要是我没有两把仙剑,没有一身雷霆,也没有那其实大半不属于我的剑意,光凭金丹境界以及武夫手段,不被打死就烧高香了。”
蔡真珠撇撇嘴,你怎么不说,你才多大,淄绶多大呢?
蔡真珠摆摆手,笑道:“行了,今个儿我可帮忙了,别忘了我们三岔峡对你的好。还有,红树城你多半是逛不成了,方才动静儿太大,朦胧台的老-鸨子跟红树城那个狗日的都瞧见了,你要是还想隐匿行踪,三天后直接走煮面潭吧。”
这位蔡掌门提着酒壶离去,刘景浊缓缓抬起头,天黑了,天下真小。
……
缺月高悬,红衣少女带着白小豆来了了然小筑。
俩人像是进货去了,大包小包一大堆,可把白小豆乐呵坏了。
刘景浊站在院子里,静静看着潭涂。
红衣少女忽然半跪,吓了白小豆一跳。潭涂双手递上一枚漆黑牌子,上刻一个玄字。
潭涂有些哽咽,“玄字金潭涂,见过公子!”
刘景浊看也没看那枚令牌,快步过去将潭涂搀扶起来,说话声音有些沙哑:“金柏叔叔说让我找到你,替他说句对不起,我还以为你人在中土呢。”
小丫头不明所以,又不敢插嘴,只好往往边上走了几步。
潭涂哽咽着说道:“二十几年前,虞伯伯带我到这里的,只不过被虞伯伯封印了十年,十年前我才出世。他说让我在这儿等公子。其实,公子刚刚被虞伯伯抱回青椋山时,我见过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