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为保名声,还是去了然小筑吧。
刘景浊看向白小豆,询问道:“你想住这儿?”
白小豆看了看潭涂,转过头说道:“想是想,不过师傅去哪儿我去哪儿。”
刘景浊想了想,小丫头一路过来确实身旁都是长辈,有个玩儿的来的说说话也挺好,只不过酒坊肯定是不能住的。
“这样吧,你要是想与潭涂姑娘玩儿,你就留在这里,晚上我来接你。”
白小豆一脸欣喜,“可以吗?”
刘景浊微笑道:“自然可以的。”
说着,又对着红衣少女抱拳,刘景浊微笑着说道:“小孩子比较调皮,潭涂姑娘要是觉得烦,把她送来了然小筑就行了。”
潭涂微笑道:“公子慢走,晚些时候我送小豆妹妹过去。”
走出酒坊院子,蔡真珠依旧是不敢相信,怎的今个儿潭涂如此好说话?
她对着刘景浊说道:“潭涂来这里小十年了,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,这是咋回事?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我看潭涂姑娘心性也还是个小孩子,碰见了另一个小丫头,二人合得来而已,蔡掌门就别这么疑神疑鬼了。”
蔡真珠一转头,撇嘴道:“我忙得很,你自己去小筑那边儿吧。”
说完就瞬身离开,刘景浊苦笑不止,心说这么交朋友,我还是第一次啊!
离开小巷,刘景浊在了然谷随意走动了一番。
此时与刚来那会儿不同,街道上成双成对的不在少数,不过瞧模样,多半都是从朦胧台那边带来的红馆。
若是清馆,多半是不会出来的。
刘景浊提着酒葫芦走进一处铺子,里头兜售以灵犀珠所铸的簪花,一个大男人独身走入,多少有些挂不住脸。
不过刘景浊倒是瞧见了这些个朦胧台姑娘的挣钱法子,除了应得的半数夜合钱与那些个公子哥儿给的赏钱之外,带着那些去往朦胧台寻花问柳的公子哥来此消费,也是一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