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的高兴。
老人家转身看了看白猿,叹气道:“老兄弟,从谋划把那小子扯来,到引去那处镇地,授其雷法传其剑术,可谓是煞费苦心啊!知道我为什么不阻拦吗?”
白猿缓缓睁眼,气势一遍,眼中多了一道光华。
白猿站立起来,只看身形神意,与人无异了。
这头白猿居然口吐人言,笑着说道:“我只在这老猿身上留了一缕心神而已,何兄这都看得出来?”
老人笑了笑,轻声道:“出生入死多年了,默契怎么都该有吧?”
老猿叹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既然风雨二神的真身都被转世身掌控了,何兄要走,我不阻拦,万年孤寂,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,都已经做完了。”
何伯有些诧异,轻声道:“本以为你会说我是个叛徒呢。”
老猿叹气道:“何兄要走,走就是了,回赡部洲后帮着我瞧瞧家乡如今怎样。”
话锋一转,白猿轻声道:“只是没必要与几个后辈置气是不是?到时候逼的我出来,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。”
语气温和,但言语实在是很难教人与一个善字搭边儿。
何伯微微一笑,“姜兄把那个天眷丫头交给那小子,我又吃了人一顿素鱼,哪儿来的脸再去寻事?”
白猿退后几步,重重抱拳。
何伯忽然说道:“姜兄没察觉到一位后起之秀?若不是受天地所限,必然天门之上了。”
白猿笑了笑,轻声道:“已是山中人,不问堂前事。年轻人的事儿,我再插手就有些不讲理了。”
何伯气势一变,转身抱拳,轻声道:“别了。”
白猿还礼,“珍重。”
……
刘景浊拼尽全力折返,落地之时,飞剑长风被人以锁剑手短钉在半空中,一位年轻道士昏倒在地面,早已不省人事。
有个大髯汉子静静站立院中,白小豆被他提在手中,看样子是被施法困在梦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