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过得就不好了的人。”
这也是刘景浊相信张五味并未是那毛先生的原因。
张五味愣了半天,不敢置信道:“就因为这个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就因为这个。”
耳畔忽然响起龙丘棠溪的声音:“那座山方才有些异动,你要不要回来瞧瞧?”
刘景浊轻声道:“马上。”
挥手召回山水桥,刘景浊挥舞木剑斩出数十道雷霆夹杂火焰的剑气,随后一把拽住张五味脖领子,御剑返回南院城。
张五味苦着脸喊道:“大哥!爷爷行了吧?慢点儿啊!风刮在脸上跟刀子拉一样,很疼的。”
刘景浊撇撇嘴,“我又不疼。”
年轻道士觉得他以后要多学几句骂人的话了。
张五味双手捂着脸,还是没憋住,询问道:“这年头儿,金丹境界打个神游境界,这么容易吗?”
刘景浊轻声道:“都说了,天下妖邪见我跌一境,怪就怪在他是个妖精了。再者就是,要是正儿八经的神游修士,用尽法子倒是也能打,结果就是我重伤,他死。可惜那只碧眼蟾蜍只是空有境界而已。”
年轻道士想了想,自己打了个比方,问道:“意思就是,一座山头儿,一些人看着同在山巅,可实际上,这其中的一些人,爬山时投机取巧,其实并没有站在山巅的本事对吧?”
刘景浊认真想了想,转头笑盈盈说道:“我是你师傅啊?”
张五味顿时哑口无言。
约莫一刻之后,两人已然返回南院城。
一道剑光坠地,刘景浊当即有些后悔,不应该让小丫头进城的。
有些事情刘景浊能感同身受,十二岁时,骆越那边儿叛军四起,刘景浊跟着安南大将军镇压叛军。景炀的边军,打起仗来先是一轮投石车,紧接着便是一轮重弩,然后才会攻城。大多数时候,敌人是撑不过两轮进攻的。
当年隐姓埋名在军中,只是个骑军斥候的二皇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