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并未修行道门功法,照理说修出一柄本命剑,也得是从玄牝之门出来的才对啊!
再就是自身神念,或许是曾经登楼的缘故,此次破境,一身神念约莫到了寻常神游的水准,所以刘景浊才能感知到独木舟如今是在北边儿,大致相距四千里。
收回心神,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不睡觉蹲门口作甚?”
原来是白小豆垫着脚,在门缝儿里偷看。
小丫头心说,这练武之人,还真跟说书先生讲的似的,得盘腿打坐?
刚想再看一眼,结果刘景浊就说话了。
白小豆推开门,撇着嘴说道:“又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里,也不困,咋个办嘛!”
刘景浊想了想,微笑道:“行吧,我的事儿也好了,正好酒喝光了,那咱们这就走?”
小丫头也没什么收拾的,就跑去厨房把所有的米面油收拾在了一起,本想找个麻袋装上扛走,结果发现收拾完了以后,一摞东西,好几个自己那么大。
小丫头苦兮兮走去刘景浊身边,垂头丧气道:“师傅,这么多东西,不带着就浪费了。”
刘景浊咧嘴一笑,眨眼道:“给你变个戏法儿?”
只见一袭青衫大袖一挥,地上一堆东西立马儿消失不见了。
白小豆惊得嘴巴都合不拢,使劲儿揉了揉眼睛,又跑过去方才堆积食材的地方看了找了好半天,这才转过头看向刘景浊,眼神中满是崇拜。
白小豆轻声道:“这个也会教我吗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当然了,我会的,到时候都会教你。”
拉起小丫头的手,两人就这么离开了小院儿。
家这个字对于白小豆来说,早就是七零八碎的偏旁部首,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,这些个散落一地的横撇竖捺都很难再组成一个字。
只不过,逆流而去的路上,小丫头三番两次回头去看那座城池,直到拐了一个大弯儿,再也瞧不见那条河了,她才低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