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,明早上请你吃包子。”
顿了顿,刘景浊开口道:“没有度牒,也得有个道号吧?”
年轻道士说道:“姓张,也没道号俗名的分别,叫五味。”
这名字起的,别是五味子吃多了。
刘景浊提了提钓竿儿,轻声道:“你去道僧科,随随便便讨要个一县道会,问题不大吧?怎么还能混成这个模样?”
年轻道士摇摇头,“你不懂,我师傅说,一个道字,后边是家还是教,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。”
这倒是,前者做学问居多。
张五味反问道:“你呢?都凝神境界了,瞧模样还是个剑修呢,找个地方享福不好吗?又不是本地人,瞎逛什么呢?”
刘景浊冷不丁抬头看向天幕,自言自语道:“岂不夙夜,谓行多露。”
年少时想的是行万里路,这一晃神儿的功夫都二十好几了,倒是想要安稳些,可对某些人来说,能安分活着是个很难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