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树的木属性灵气,还有关荟芝身上的武运,一股脑灌顶在一个人身上。”
刘景浊只轻声道:“谁?”
黑衣人有些迟疑,可最终还是说出来两个字。
刘景浊哦了一声,手指微微用力,那颗魂魄凝成的珠子当即破碎。
捻灭魂魄,刘景浊眉头都未曾皱一下。
多年瘦篙洲那位舟子曾这样点评刘景浊,“他刘景浊,但凡前二十年的长大路上出了点儿岔子,此刻站在归墟的人绝不是现在这样了。”
栖客山两年扫雪,养伤之余是为静心。刘景浊觉得他的心现在是稳了,落下那枚印章,或许也只是冲动吧。
年轻人微微一笑,心念一动便化作一道剑光冲破刑部大牢,顷刻间便到了这牢狱最底部。
一脚踹开牢门,刘景浊看向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年轻人,笑问道:“你叫周放?”
没等那人出声,刘景浊便一把将其拽住,御剑便走。
一瞬间便落在皇城门外,刘景浊伸手递去一枚药丸子,微笑道:“关姑娘酿的酒很好,喝了你家的酒,自然要给你讨个公道。”
周放一脸懵,压根儿不晓得这人是谁,可他说了荟芝,估计是那丫头认识的?
刘景浊伸手拔出山水桥,冲动的代价有些大,估计这会儿已经有人往这儿赶了吧?不过我就是要告诉某些人一件事。
一剑斩出,皇城一分为二。
再斩一剑,整座皇城屋顶被尽数掀翻。
周放眼仁儿都要瞪出来了,饶他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,此刻心里都没忍住骂娘。
这他娘的还是人吗?
刘景浊转过头,咧嘴一笑,“真他娘的能忍哈,那我再砍两剑?”
正此刻,一道红衣身影疾速飞来,悬停皇城废墟之上,沉声道:“你是何人,难道忘了炼气士不能私自干涉凡俗王朝之事的约定?”
刘景浊微笑道:“我是个亡命之徒,最不怕什么约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