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黑影，那个如梦魇一般缠绕着自己的黑影，这一刻，脑海中那个黑影的模样和苏安隐隐重叠了起来。

那股视众生如蝼蚁的淡漠和对生命的不屑是如此相似。

明明看到有无辜的人在自己面前惨死，可她现在却提不起丝毫勇气追上去质问苏安。

之前的坚持似乎显得有些可笑起来。

坊市的事还在发酵。

……

“苏侯爷，今天的事是小云不懂事，我代他替你道歉，希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。”

回到小院不久，凤鸾和秦云的另外两个师姐就主动找上来，替秦云道歉。

除了萧雨洛，秦云的师姐便都在这了。

说是道歉，但苏安能听到凤鸾口中的维护之意，如果自己还要和秦云计较，那凤鸾她们这几个师姐，甚至整个天水宗都会出手。

同时凤鸾对自己的态度比起之前，更多了几分疏远。

而这第一次见面的三师姐和四师姐对自己更是明显带着不满。

“凤仙子放心，只要秦云不再刻意来找我麻烦，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。”苏安一口答应下来，又笑道：“何况之前我也只是吓吓秦云，看在他是音儿师弟的份上，自然不会伤他性命。”

对于苏安这话，凤鸾还是信的。

毕竟之前那几乎达到纯阳层次的攻击，若不是苏安有意留手，怎么看小师弟一个胎息境的修士都不可能躲过去。

“那打扰了。”凤鸾深深的看了站在苏安身后的楚音一眼，带着两位师妹退了出去。

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。

“苏安，抱歉，我……”

楚音面含歉意的看向苏安，她不是为秦云抱歉，只是抱歉自己让苏安受到了委屈，若不是她想带苏安去坊市也不会发生这档子事。

在她眼中，苏安现在就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