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在自己之上,而且人家现在是文学报的主编,其影响力,比宋廉都要大。
“愚庵兄,我如何一派胡言?”
“你说太子坠马罪在吴王,不是一派胡言是甚?”李颜希冷声道:“吴王殿下自幼跟着太子长大,兄弟二人关系多好,就不用老夫多说了。
太子坠马,这的确是所有人痛心的事情,可你若将所有的罪过都抛给了吴王,那就太过偏颇了。
常言道长兄如父,太子殿下上尊君父,下护幼弟,你却口口声声在外大肆宣扬,岂不是要坏了殿下的名声?”
“狡辩,你才是真正得一派胡言!”魏关生气道。
“我是不是狡辩,你心里清楚,但是我知道,你们包藏祸心,企图挑拨太子和吴王之间的兄弟情义。
太子尚且不说,你们还在这里纠缠不清,不是挑拨是什么?”李颜希冷声道:“皇帝不急太监急。”
“你,你......”魏关指着李颜希手都在发抖。
李善仁差点没笑出来,这老匹夫,没想到诡辩也是一把好手啊。
这样一来,就避开了痛点,还立住了脚跟,果真妙也!
“我什么我?难道我说错了?”李颜希一甩袖子,冷哼道:“你们说要用文人的方式来推举主考官,难道文人的方式就是让你们聚众闹事?
你们难道想迫害当朝亲王不成?
还是说,你们打算裹挟民意,意图谋反?
陛下,太子,当朝左相都同意的事情,你们有什么资格不同意?
还是说,你们比那三位还要大,你们的想法比陛下太子,他们的想法更重要?”
此话一出,魏关脸色瞬间就白了,这帽子一顶比一顶大,任何一顶都不是他们能承担的了的。
“李颜希,咱们是就事论事,是找吴王商议,并不是裹挟民意,又谈何迫害吴王。
至于谋反,更是无稽之谈,你少给我们下套!”宋廉冷声道:“陛下太子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