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锦哭了好半晌,嗓子哑的不行。
但是浑身大汗淋漓的,连头发都湿透了。
朱钧起身,摸了摸她的额头,烧已经彻底退下去了。
旋即转身就走,走之前还对青禾道:“看好她,她要死了,明天一早去棺材铺定一口薄棺来!”
听到这话,徐妙锦又气又无奈,只是默默流泪。
一双眼睛,肿的核桃似的。
青禾连忙上前安慰道:“王妃,您别难过,殿下他说笑的!“
“说笑?”徐妙锦吸着鼻子道:“他是真盼着我死!”
青禾无奈一笑,“奴婢可从来没见过殿下对谁这么上心过,又是安排郎中治病,又是亲自过来问候的。
他虽然气你,可您此时大汗淋漓的,烧俨然已经退了。
他为何早不走晚不走,非要在您烧退之后离开呢?”
徐妙锦这会儿正在气头上,气愤的道:“他假仁假义......”
“您错了,殿下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您!”青禾叹声道:“他说,您久不出汗,在这么烧下去怕是会烧出毛病,这才故意气哭您,让您发汗!”
徐妙锦愣了愣,“让我发汗的方法有很多种,他为什么非要气我?”
“他怕您看出来,他在关心您!”青禾说道。
徐妙锦思索了一会儿,眼泪也不流了,趴在枕头上,眼神空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青禾知道,她肯定听进去了。
她还是挺了解朱钧的,虽说朱钧不一定喜欢徐妙锦,但是为了以后,王府的宁静。
她必须这么说!
“敏儿,你打些水来,给王妃擦拭身子,我去给王妃拿衣服......”
第二天,朱钧起了个大早,昨天青禾一夜守着徐妙锦,让他独守空房,今早寻了个机会,把小丫头拉到怀里好好亲了遍。
只把她弄得俏脸通红。
“你的职责是照顾好我,除此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