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远章则是气笑了,“咱明白了,你这是来向咱兴师问罪来了是吧?”
“儿臣不敢!”朱镝上一句说不敢,下一句便道:“六弟纯善,不懂尔虞我诈,更不懂朝堂上的政治倾轧。
以后若是父皇想要借刀杀人,尽管来找儿臣,老六他不是最好的人选。
儿臣愿为父皇鞍前马后,做尽那见不得人的事情!”
“你大胆!”朱远章都气炸了。
“儿臣就这一个亲弟弟,请父皇明鉴!”朱镝面无表情的磕头,“六弟懵懂无知,心思纯良,请父皇让六弟早日就藩,最好在儿臣旁边选一块藩地,儿臣必然会照顾好六弟!
若照顾不好,父皇尽管责罚!”
朱远章气的不行,可对上朱镝的双目,他又骂不出口了,“你懂个屁,咱这么做,自有咱的道理,他是你弟弟,难道就不是咱儿子了?
你疼他还能有老子疼他?
念在你护弟心切,咱今天就不治你的罪了,给咱滚下去,罚抄十遍太祖训!”
“儿臣甘愿受罚,只是还请父皇多考虑一下儿臣的提议!”朱镝起身,转身便走!
看着朱镝的背影,朱远章是又好气,又好笑,可内心深处,还是非常认可朱镝这种做法的。
他最喜欢看到的,就是兄弟友恭。
可是朱镝不懂,他是在给朱钧出气呢。
而且有些事,得让朱钧亲自去做才行,只有他做了,以后那些人就不敢随便攀咬。
就算要攀咬,也要掂量掂量后果。
些许骂名算个屁。
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惧怕朱钧,敢欺负他儿子,就要做好死的准备!
所以,角度不同,看待的问题不同。
但出发点,都是为了朱钧好!
想到这里,朱远章也是叹了口气,他也是煞费苦心。
要是朱钧能够从中悟到一二,他也就满足了。
正想着呢,王狗儿又急匆匆的跑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