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叫了进去,“问的怎么样了?”
朱钧一边叹气一边摇头,“算了父皇,他到底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,我实在是打不下手。”
朱远章都气笑了,“咱让你去发泄,你倒是把李仕鲁打了个半死,咱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。”
朱钧梗着脖子也不解释。
朱远章骂了几句,也释怀了。
这臭小子,就这脾气,从小就这样。
见朱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,他也骂不下口了,“行了,这件事你别管了,咱给你出气。”
“父皇,能不能饶了蔡贯一命......”
“滚出去!”
“好嘞!”
朱钧撒丫子跑出了奉天殿。
朱远章也是无奈,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这么下去,他以后去了藩地可怎么办,还不被人害死?”
他是真的担心了,“实在不行,就如老大说的,这辈子都不要就藩......”
......
很快,一天的课业结束。
李颜希单独把朱钧叫了过去,“殿下,你实话实说,打算怎么赢过宋廉?”
“赌呗。”朱钧道:“给我时间,三五天赚个十万两不成问题。”
“去赌场?”李颜希都懵了。
“去赌场多没意思,学生要赌一场大的,先生要不要参一把?”朱钧笑着道。
“不去赌场,难道斗鸡斗狗?”
“都不是,先生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朱钧道。
见朱钧胸有成竹,李颜希便道:“明日正好休息,我去你府上找你!”
“先生晚上不妨去学生府上休息,也可免去奔走。”朱钧道。
“这不合适。”李颜希摆摆手。
“老师住学生家,天经地义,这样学生也可以日夜听从先生教导。”说着,朱钧又道:“明天我去把师母也接过来,郊外哪有城内方便。
而且现在这么乱,要是流民饿急眼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