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硬挨,甚至不知道跑。
朱远章气的要命,这混账东西,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,都不知道跑。
“爹,你出气了吗,出气我接着说了!”朱钧道:“当然,我只是这么想,还没有付诸行动,这不是跟爹商量吗。
给四哥,四哥家里的银子都堆成山了,他也用不了这么多。
沈家父子,人不错的,要不......我把剩下的银子给您?”
朱远章鼻子都气歪了,“狗东西,你还贿赂朕?”
“儿子给老子送银子,怎么能说贿赂呢?这不是孝敬?”
朱远章气笑了,可转念一想,与其让刘基卖好,还不如让朱钧出面,把沈家父子收为己用。
朱钧也算有长进,对自己越来越孝顺,这是以前不曾有的。
而且他实诚,没有对自己撒谎。
朱钧这一张纸条,无意间洗清了他的罪过,也就意味着,这是李善仁泼向朱钧的脏水。
他的老六,混是混了点,疯也疯了点,却不是那种贪财的人。
为了兄弟两肋插刀,甘愿冒风险。
在他看来,虽然傻。
但.....这恰恰是朱钧的闪光点。
他的老六,从小就是这样的人呐。
想到这里,他眼神越发的柔和,“那咱问你,若放了你朋友,你还赈济灾民吗?”
“那当然,我还要跟宋先生打赌。”
“就用沈家父子送你的银子?”
“那不行,那不成作弊了?”朱钧连连摇头,“咱老朱家的人,可以输,但是不能赢得不光彩。”
“臭小子,那你就别想赢过宋廉。”朱远章道。
“爹,瞧不起人是不,我肯定能赢过宋廉。”朱钧拍着胸膛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“那你告诉咱,你打算怎么赢?依旧靠你的赌博去赢?”朱远章问道。
“这个您就别管了,总之,我肯定能赢就是了。”朱钧卖起了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