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冯莹还是当朝贵妃,这么往门外一跪,到底还是不太好看。
燕不息抬眼,“陛下,不如见一见吧?这盘棋什么时候下都行……”
萧呈眉头紧锁,点点头。
他像上次一样,仍然只是召见了冯敬廷一人。
好茶相待,好言相劝。
“冯公回去吧。尊夫人与反贼温洄密谋生事,差点让齐军折在锁钥岭……谋逆大罪,求朕也是无用。”
冯敬廷连连拱手作揖。
“拙荆胆子小,是绝无可能做出这等悖逆大事来的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,还望陛下明察……”
萧呈沉下脸,“冯公是说,朕在诬陷她?”
冯敬廷吓一跳,嘴唇嗫嚅,吭不了声。
萧呈缓缓扫他一眼,眼神沉静。
“更何况,你女儿还在反贼温洄之手,难道你不想救她?”
冯敬廷啊地一声,表情相当吃惊。
“陛下是说,十二娘她……她和我那继子,不,那反贼温洄……不是合谋造反?”
萧呈:“你这个当爹的……哼!”
他摆摆手,不想再多说。
“退下。朕乏了……”
冯敬廷喏喏有声,想走,又有点不甘心。
“微臣斗胆,请问陛下,不知拙荆……关押何处,眼下……是生是死呀?”
“死不了。”萧呈淡淡地看着他,不带情绪地道:“她是温洄生母。我怎么能让她死呢?”
冯敬廷看着他冷冽的眼神,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,缓缓拜下,重重一叹。
“臣都明白了,陛下是一片苦心,只为营救十二娘……”
萧呈嗯声,对他也算客气。
“冯公回去好生养着吧,若有那么一日,朕还是要用你的。”
冯敬廷一听,激动起来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