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那么着急离开长门,不那么自以为是,就不会落入这般田地……
骆月叹气:“我当着众姐妹们发誓,都是从长门出去的人,我从没有欺负过她。当年的事,我早就放下了,也诚心示好,可她不领情啊,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每每说起,就怨我,怪我抢了她的东西……”
众姬唏嘘一番。
骆月又是一声苦笑。
“真是傻啊,看不开。我能抢什么?夫君又不是我的,也就是得了几个孩儿,在府里有个倚仗而已……”
众姬频频点头,七嘴八舌地议论。
人群里,只有姜吟,安安静静地坐着,偶尔露出一个微笑,并不插嘴。
她是众姬里面,唯一一个实现了当年诺言的人。
——没有婚配,死守长门。
众姬便又拿她打趣,问她究竟要等一个什么样的如意郎君。
三十出头的人了,大家说起话来,口无遮拦。
姜吟不以为意,笑了笑,“是那个人,就如意。不是那个人,再好也不如意。”
这些年她在长门做管事,料理庶务,性子磨得更沉静了。
离开饭还早,众姬聚在庭院,戏谑她几句,便又各自聊起了近况。
家长里短说罢,难免感慨当下的时事。
“幸得有长门在,发生什么事,都有归宿。”
“长门就是我们的娘家啊。”
众姬说着话,发现冯蕴不在庄子,问环儿。
环儿道:“娘娘还有事要办,让众姬先说说话,她会在开席前回来,与众姬相聚……”
众姬又是感慨,冯蕴的辛劳。
“在这个节骨眼上,娘娘自然不会同我们一样闲着。”
“娘娘就是陛下的贤内助哦。”
“我回来的路上,就听人夸呢,说我们花溪,就是雍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