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,就看到左仲急匆匆小跑过来。
左仲已不再是裴獗身边的侍卫长了。
当年的那一批人,该升的升,该走的走,左仲和纪佑也在璟宁三年离开侍卫营,分别担任北雍军中的卫将军,一左一右,荣耀加身。
尽管小满成日在身边,但冯蕴却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左仲了。
印象中,左仲不是轻浮的人,怎么会如此失态?
她心脏一沉,下意识狂跳起来。
“陛下,军情急报!”
左仲没有顾得上向冯蕴行礼,对着御书房便大声禀报。
门打开了。
冯蕴看到温行溯在里面,除了他,还有赫连骞和另外两个将领。
裴獗坐在案前,微微抬眼,“呈上来。”
左仲应声,大步入内。
冯蕴方才侧身让到了门槛的另一侧,裴獗并没有注意到她。
但她与左仲错身的刹那,却看到了他一脑门的冷汗。
可见,事态紧急。
左仲单膝跪地,双手将急报举过头顶。
“陛下,北戎联合十二部,率十万铁骑,已越过苍岩山,直奔允州而来。”
这些年,每到秋冬季节,北戎部落为储冬粮,就会趁机生事,在边地劫掠更是家常便饭,可由于他们居无定所,尽管大雍多次派兵追逐,始终无法斩草除根。
裴獗看着赫连骞,“赫连将军,此事交由你办。”
赫连骞拱手:“末将领命。”
他抬头看冯蕴一眼,行个礼,大步离去。
裴獗转头,问温行溯,“南边如何?”
温行溯一身戎装,肃然道:“恒曲关屯兵十万以上。淳宁、东泉、涪江等地,多年由州刺史和郡太守领兵,近日并无异动。”
裴獗点点头。
北戎部落虽然屡屡进犯,无非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