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蕴轻笑,撩眉瞪他。
“好哇,原来在我长门,安插了探子?”
裴獗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晓?”
正是因为知晓,冯蕴才瞒得那么严实。
因为嘴这种东西,要吃饭,要说话,是最难保守秘密的……
一个人知道,就会有一群人知道。
然后让所有人知道。
裴獗低头,吻在她的额头。
“对不起,蕴娘,我来得太迟了。”